下打算如何自处呢?”
对于太宗会有这般告诫之言,陈子明其实一点都不感到奇怪,没旁的,概因太宗已是决意要行废立之事了的,自不免便会担心李恪身为兄长,会对李泰有所不服,偏偏李恪又是诸皇子中最有贤名者,加之还有陈子明这等社稷干臣的亲妹夫在,一旦真要起事,社稷必然大乱,太宗又怎可能会不起猜忌之心,出言敲打也就属再正常不过之事了的。
“小王,小王,呼……,小王虽不愿令父皇失望,却也断难容小儿辈猖獗了去,天赐子明于小王,此大气运也,不自立,必遭天谴!”
一听陈子明这般问法,李恪的心弦当即便是一颤,咬了咬牙之后,又狠狠地长出了口大气,言语铿锵地便表明了必争之心,顺便狠拍了陈子明一记马屁。
“殿下能有这般心思,下官也就能放心了,然,此际尚不到殿下出头去争之时机,暗中蓄力即可,若是下官料得不差,大变也将快矣,殿下只管安心先当一规矩亲王,其余诸事,下官自当竭力为之!”
陈子明压根儿就没在意李恪的马屁,他要的只是李恪树立其夺嫡的信心而已,没旁的,概因李恪的身份太过敏感,但消稍稍露出一星半点的夺嫡之心,别说太子与李泰两方不会放过他,便是太宗也饶其不得,换而言之,李恪目下能做的事其实就一桩——隐藏自身!
“嗯,小王受教矣,只是父皇那头似已有了调小王去宋州之意,若是此际离了安州,小王唯恐根基有失,如之奈何哉?”
李恪争位的心思虽已坚,可说到底气么,却明显有些不足,这也不奇怪,他这些年来,一直在各处之官,每每都是刚掌控了一地之大权,就被太宗调往他处,实力虽是积蓄了一些,可难免有着熊瞎子掰玉米,夹着一根丢一根之苦痛,实际上,若不是陈子明在朝中暗中使力的话,李恪那些班底能留存多少下来,都是个天大的问号来着。
“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