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须知武略可不光是血勇,兵书战策皆在其中,若是光靠厮杀便可称雄,我大唐勇悍者怕是无数罢,难不成皆可跻身公卿之列么,此儿戏之言也,休要再提,传扬出去,徒增笑料耳!”
一听李泰这般说法,太子自是怒上加怒,阴沉着脸地便好生讥讽了李泰一番。
“呵,太子哥哥着相了。”
见着太子在那儿有若疯狗般地狂吠不已,李泰心中大乐不已,不过么,倒是不曾再跟太子纠缠不休,只点评了一句之后,便即转身朝向了太宗,一躬身,满脸诚恳之色地进言道:“启奏父皇,儿臣有一策,可当场较出何人武略更高出一筹,如此,当可止纷争矣。”
“哦?泰儿竟有此等妙策,朕倒是好奇得很,泰儿且自说来听听好了。”
李泰书法不错,笔也属上佳,在事上,或许还算出色,可若是说到武略么,那就真没啥可炫耀之处,对此,太宗自是心中有数得很,此际一听李泰自言能有妙策断人武略高下,太宗的好奇心自不免便大起了。
“好叫父皇得知,儿臣一向长于事,于武略上却是颇为欠缺,此短处也,儿臣每自思之,皆颇觉惭愧,遂有心略作改观,不求能上阵杀敌,但消能略知一二便好,故而时常向子明请益,蒙其不弃,教了儿臣一法,是谓兵棋推演,儿臣试过几番,以为大善,今若是以此来断武将之武略,实相宜焉。”
李泰昨儿个方才刚从陈子明处得了兵棋推演之法,实际上连试都不曾试上一回,但这却并不妨碍其好生炫耀上一番。
“兵棋推演?此是何物来着?泰儿且自细细道来。”
太宗打了大半辈子的仗,于兵事上自是精熟得很,可却愣是不曾听过有甚兵棋推演的玩意儿,一听之下,顿时大奇,紧着便刨根问底了起来。
“父皇明鉴,此物乃是子明之所创,儿臣不敢掠人之美,还是请子明来说为宜。”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