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考虑,他立马便端出了太子的架子,声色俱厉地便呵斥了汝南公主一句道。
“社稷大事?好一个社稷大事,我家郎君忠心为国,上马能血战沙场,下马能安邦,何曾有过半点私心,尔身为储君,不感念臣下之不易也就罢了,安能如此巧借名目,污我家郎君之清白,简直欺人太甚,尔究竟是何居心,嗯?”
自打嫁给了陈子明之后,汝南公主虽几乎不过问外事,可毕竟是宫中出来的,耳目也不会闭塞到哪去,尽管对今日之事的始末不甚清楚,可却早就猜到十有**就是太子搞的鬼,此番杀进宫来,本就有心要找太子算账,这一见其自己跳了出来,哪还有甚客气可言的,毫不容情地便数说了太子一通,当即便弄得太子很是下不来台。
“三妹这是说哪的话,事涉朝纲,岂可不彻查分明,若是子明清白无辜,又何须怕查。”
被汝南公主这么一顶撞,太子当真是又羞又怒,只是碍于此乃御前之地,纵使心火旺盛无比,却也不敢破口大骂,也就只能是板着脸,抬出了朝纲大义,试图以此来堵住汝南公主的问责。
“太子哥哥好没道理,这等疑人偷斧的事儿也能拿来当正理说,如此狂悖妄为,寒的可是满朝武之心,请恕小妹不敢苟同!”
汝南公主素来就跟太子关系淡薄,往年便少来往,自打跟了陈子明之后,更是不会跟太子有甚瓜葛,这会儿正自心疼自家郎君受了委屈,又岂会给太子甚好脸色看,当真是有一句便顶一句,就差没直说太子无德了的。
“你……,此乃朝堂重地,尔休得妄言,彻查一事乃是子明自己同意的,与本宫何干。”
就这么被汝南公主一顶再顶之下,太子的脸色已是乌云密布,偏偏又发作不得,无奈之下,也只能耍了把花,将彻查的事儿推到了陈子明本人的态度上。
“父皇,孩儿一家老少平白受惊事小,天下人之物议事大,他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