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子明摇旗呐喊,李泰黑着的脸不单没缓和下来,反倒是更阴沉了几分,无他,先前他李泰在讲述变革之要时,杨师道可是没少打闷棍的,压根儿就没给他留甚情面,可轮到陈子明陈述之际,这老货就这么华丽丽地来了个大转身,摆明了就是不给他李泰面子,又怎由得李泰不恼火异常的,奈何形势比人强,这当口上,李泰除了无奈地长出了口大气之外,也当真不知该说啥才是了的。
“陛下,老臣以为陈大人所言实有哗众取**之嫌也,均田制乃我朝兴盛之基石也,若非有此体制,我朝何能在短短二十余载内平定天下,轻易动摇基石,实非社稷之福也,请恕老臣不敢苟同哉!”
没等太宗对杨师道之言有所表示,却见特进萧瑀已是从旁闪了出来,朗声唱起了反调——别看萧瑀与陈子明之间有着亲戚关系,往日里也有几次朝堂激争时站在陈子明一边,可从根本上来说,他就不是吴王党,行事向来都是从其本心出发,此番也是如此,他不赞成变革事宜,就不会有丝毫的含糊,哪怕会因此得罪了陈子明,也一样无所顾忌。
“父皇明鉴,儿臣以为萧老大人所言甚是,我朝之所以强盛,皆因均田制深得民心,而府兵制又能做到藏兵于民间,平时农耕,战时为卒,养百万带甲之士而不费朝廷粮饷,此百战百胜之上策也,轻言更易者,必是别有用心之辈!”
无论是陈子明还是李泰,都是太子急欲打击的目标,不管从何等角度来说你,他都断然不肯坐视这两方势大,这会儿一见萧瑀站出来高唱反调,心情自是为之大好,当即便跟着站了出来,狠狠地敲了记闷棍。
“荒谬至极,父皇,儿臣以为太子哥哥此言实是误国之道也,陈大人先前已然说过了,朝廷政策当因地制宜,因时而变,抱残守缺者,不过是餐位素食之徒也,安敢妄言是非!”
太子这么一冒出头来,李泰可就忍不下去了,大步便从旁闪了出来,面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