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面色肃然地一扬手,声线阴冷地吐出了个硬邦邦的字来。
“诺!”
太宗金口一开,手捧着急报站在一旁的赵如海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赶着应了诺,摊开急报,略一清嗓子,高声宣道:“臣,朔州刺史李袭誉有本启奏陛下,薛延陀可汗夷男着其子大度设统军五万余,攻伐陈子明,败之,今已陈兵长城之外……如上以闻。”
“好了,事就是这么个事,诸公且就议议当何破敌好了。”
太宗的心情显然很是不爽,这不,赵如海方才刚将急报宣完,他便已是满脸不耐之色地一挥手,沉声便为今日之议事定了个调,那便是打!
“陛下,老臣以为薛延陀之所以如此猖獗无礼,概因认定我朝大军已离关中之故,实属利令智昏,破之不难,老臣有一策可为之,当得以营州都督张俭率本部兵马及奚、契丹诸部兵马从东包抄;凉州都督李大亮统本部兵马出灵武由西向东打;另,张士贵所部出庆州,与李大亮所部配合作战,牵制薛延陀国中兵力,使其无法增援大度设所部,如此,我洛阳之军星夜疾驰之下,当可在十日之内赶到朔州,打敌一个措手不及,战必能胜,待得敌败,四面合击之势已成,灭薛延陀乃指日可待之事也。”
李勣乃兵部尚书,管的便是军国之事,太宗既有问策,他自是须得当仁不让地站出来献策,此乃题中应有之意。
“嗯,懋功此策大善,朕看可行,诸公以为如何哉?”
太宗乃马背上的皇帝,对军略之道自是有着过人的本事,只略一寻思,便已是认可了李勣所献之策,不过么,他却是并未急着下个决断,而是审慎地发问了一句道。
“陛下圣明,臣等别无异议。”
李勣虽说是瓦岗寨出身的大将,然则架不住其会做人,不单与程咬金等瓦岗寨一系的将领们关系不错,与从龙一系的将领们也处得相当不错,再者,他所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