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褚遂良,也不致于太过驳了魏王与陈子明的面子,很显然,太宗就是在和稀泥,对此,陈子明心知肚明得很,却也不放在心上,概因他早已料到会是这等局面,也早已做好了相关之部署,却也不怕褚遂良能逃出了生天,当然了,事关机密,陈子明却是没打算跟李泰细说分明的,也不等其将话说完,便已是拱了拱手,客气了一句之后,便即自顾自地往殿外行了去……
“司徒大人,今日之事乃是冲着您来的,可恨那陈曦与魏王沆瀣一气,胡乱作为,下官受些委屈不打紧,可您若是有所闪失,实是社稷不堪承受之重啊。”
在太宗的强压下,吏部那头倒是很快便上了条陈,拟将褚遂良贬去泰安任知县,对此,群臣们虽各有看法,却无人再就此事动本章,事遂定焉,然则褚遂良本人却是委屈得够呛,一得到准信,连夜便去见了长孙无忌,一开口便狠告了陈子明与李泰一记刁状。
“嗯……,是老朽操之过急了,登善且自放宽心好了,陛下既是着尔为泰安知县,明夏封禅之际,必会给尔一个表现之机,但消好生做了去,回朝不过小事而已。”
长孙无忌乃老谋深算之辈,压根儿就用不着褚遂良来提点,他也已是知晓问题必是出在了陈子明的身上,心中自不免忌恨不已,不过么,却并未带到脸上来,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叮嘱了褚遂良一番。
“大人教训得是,下官知晓该如何做了,只是那陈曦实非善类,大人还须得早做计较方好。”
此番弹劾案虽是魏王一系官员起的头,可褚遂良却认定此事绝对是陈子明在背后操纵所致,正因为此,褚遂良心中对陈子明的恨意可谓是有若三江四海般深,给陈子明下起蛆来,自也就不遗余力,显然是指望着长孙无忌即刻便与陈子明开战。
“罢了,来日方长,此事姑且先就这样好了。”
若是早几年,长孙无忌只消翻翻手,便可将陈子明打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