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流露,而是作出了一派惶恐状地应答道。
“嗯……”
这一见陈子明作出了这么副认打认罚的样子,太宗还真就更不忍下手重处了,但见其沉吟了一声,这就准备给出个罚俸之类的小惩罚便算了事了去。
“陛下,魇镇一案轰动朝野,今,主凶居然在大堂之上自尽,实是有辱朝廷体面,终归须得有人担责,若不然,恐难堵天下人之口舌也。”
太宗沉吟之声未停,就见长孙无忌已是从旁闪了出来,一本正经地出言进谏了一番。
“这……”
太宗显然没想到长孙无忌会在此际发难,原本想要轻纵陈子明的话语自也就不好出口了,可要他重处陈子明么,却又有些不忍心,自不免便有些个左右为难了起来。
“陛下,老臣以为此事上子明虽是有过,然,毕竟是无心之失,那叶添龙既是死士,自是早有死志,纵使千防万防,也难防其在阴谋败露后自绝,故,臣以为过虽是当罚,实不宜重处。”
长孙无忌这等落井下石的做派一出,特进萧瑀登时便看不过眼了,这便跟着也站了出来,旗帜鲜明地为陈子明缓颊了一把。
“不然,陛下,臣以为此案干系重大,实非一个失察之过便可交代得过去的,当以渎职罪论处!”
萧瑀话音方才刚落,张亮又跳了出来,毫不客气地便反驳了一句道。
“陛下明鉴,臣以为张尚书此言大差矣,所谓渎职,乃是胡乱作为,本心不正也,今,陈大人能从一团乱麻中找出真相,已属不易,那乱贼自尽当庭,究其根本,虽是走投无路所致,却恐更是为掩盖幕后真凶之故,张大人不急着去追究幕后真凶,却硬要栽赃陈大人,到底是何居心?”
萧瑀虽与李恪有甥舅之亲,可实际上却不属于李恪一系,他都已是站了出来为陈子明说话了,杨师道这个正牌的李恪一系的大员又怎会坐视陈子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