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费伦大手来回的摩挲,鱼莎感到自己的手腕内里受伤的部份正在灼烧,感觉跟打火罐差不多,每疼一下,筋上的别扭感觉就少一丝。
十几分钟后,鱼莎的手就只剩蒸桑拿蒸得恰到好处的舒适感了,筋上的别扭和疼痛全然不见了。
“ok,应该差不多了,活动活动!”费伦松开鱼莎的小手,抱着胸,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啵!”
没几秒,费伦便感到两片热乎乎的香唇在他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睁眼一看,发现鱼莎睁大美眸正略带诱惑地盯着他:“我能叫你阿伦吗?”。
“当然可以!”
“谢谢!”
“谢我什么?”费伦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谢你治好了我的手喽!难不成你还想要别的?”鱼莎吃吃笑着,话里话外都带着诱惑。
费伦却不置可否,耸耸肩道:“可我不认为一个出身在英国已经快二十五岁还是处女的混血儿会对我以身相许,所以她如果想谢的话,刚才那一下已经足够!”
鱼莎闻言微感讶然,旋又笑道:“这么说,如果我以身相许的话,阿伦你不会拒绝喽?”
费伦轻佻道:“如果在这班机上,我想我不会拒绝,毕竟还有十几个钟头,没理由不干点愉悦的事!”
鱼莎心头一跳,再不敢过份挑逗费伦,回归常态道:“但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
“我收到了,不用谢!”说完,费伦闭目假寐,不再注意她。
一直在留意两人的温柔却暗暗心惊,不是吃惊鱼莎的态度,而是惊讶费伦是如何治好鱼莎的,就那么按摩几下?决不可能!
温柔很想叫鱼莎去没人的地儿探讨一下,没曾想费伦假寐之后,鱼莎也有样学样,斜倚在靠背上闭目休憩去了,甚至连身子也朝向窗户,看来是根本不想搭理她。
由于在夏威夷中转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