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都是阿贡的手下,我几乎不认识!”
费伦闻言,眉头挑了挑,道:“详细说说阿贡的资料。”
阿开苦着脸道:“这我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个阿贡喜欢在金钟的face吧混!”
费伦又掀了掀眉,这个facee吧他知道,算是在金钟那块比较有名的一夜情酒吧,环境不像一般酒吧那么阄,格调也高,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寂寞美女比较多,而为了方便吧客,facee吧楼上就是时钟酒店。
“呵呵,阿贡一个矮骡子,居然喜欢混这种酒吧?真他妈是朵奇葩啊!”费伦感慨了一句,眼神又盯向了阿开,“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阿开摇头道:“没了。”见费伦还盯着他,“真没了!鲍闻的口供已经把那天的情况说得很清楚了,再有就是轮暴关利妻女的那些污言秽语了,这些总不会要我再学一遍吧?”
“行吧,那你就好生养着!”费伦颔首道,“反正以你的智商再加上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出去了,蒋祺扬也不会收留你,更何况你还吐了阿贡······”说着,他随手收起那些口供,再不看神情没落的阿开一眼,径直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费伦就给仇兆强打了个电话:“强子,在哪呢?”
“还在记办公室,有事吗?”
费伦闻言愣了一下,道:“我都已经闪人了,你们还在警局干嘛?”
仇兆强笑道:“sir,你做为主管自然可以走人,但我们这些做小的还得应付马sir有可能的巡查,所以我跟戴岩商量了一下,大家都没离开,正录口供呢!”
费伦无语凝噎,心里却多少有点感动,知道仇兆强等人还杵在办公室的确是为了应付马浩生,不过是为了他这个当头儿的应付马浩生:“行了行了,快凌晨一点了,叫大家都回去睡吧!不过你和阿东得来一趟金钟,我在金钟广场西口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