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了好奇心,马上追问道:“费sir,到底什么可能?”
费伦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同事,道:“刚才一上来,蔡sir就已经通报过了,关利的家人被绑架了,但绑架去了什么地方,暂时没人知道,由此我就在想,关利的家人是什么时候被绑架的,恐怕暂时也没人知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有没有可能,在闭路电视拍下幕墙上那张照片之前,关利的家人就已经被绑了?”
这问题一出,众人都有点傻眼,因为没人能言之凿凿地确定关利家人遭绑架的时间,但也没人敢肯定回答费伦的提问。
“如果不出我所料,关利家人在他到水果档前就已遭绑,之后想要关利单刀赴会的幕后主使只要让人把关利老婆孩子的贴身物件递一两件到关利手上,就不怕这位渣数不就范,而一旦关利跟人上了车,那不知什么型号的随便一辆什么车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水果档了。”
听到这里,同事们都有点傻眼,但他们也都清楚,费伦分析出来的这种可能性很大。
费伦续道:“如果前面我的分析都成立的话,关利和他的老婆孩子十有*凶多吉少,而以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和资料来追查这件事,恐怕会吃力不讨好。”
“那阿伦你有什么高见呐?”马浩生问。
费伦淡笑道:“高见倒没有,浅见倒是有两点。”
“说来听听!”
“首先,我不排除关利和他家人失踪这个事是他在道上的仇家所为,但这种可能性在当前形势下可能性很小。”费伦侃侃而谈道。
至于什么形势,不用费伦多说,大家也都清楚,如今正值争出位的风口浪尖,关利在道上的其他仇家无人敢缨其锋,因为一旦在这个时候挂了关利,恐怕与他争出位的人睡着了也笑醒。
不仅如此,上位之人还会拿杀害关利的人来祭旗立威,一方面算是为“同门(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