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恐怕以后没人愿意为社团卖命拼杀了。
其实不止蒋洪,就连其他坐馆也对粗佬的话深以为然,下面的小弟到底还是整个社团的基础,如若不然,谁来冲锋陷阵,谁来打听江湖消息,谁来为老大们背黑锅?
一时间,屋子里都沉静了下来,甚至连打牌声都消失掉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窗边的小弟突然惊叫道:“糟糕!二哥叫人上了只没头的乳猪出来。”这话让蒋洪等一干涵养极好的大佬变了颜色。
社团人士信命、信关二爷,最重要的是他们信天老爷,而开张时所承奉的牲口自然是供给天老爷的,换言之,关利的做法摆明了拆台。
蒋洪当机立断道:“阿华,马上叫人过来,阻止下面胡闹。”他身后的人即刻掏出手机,拨号喊人。其余坐馆也纷纷效仿。
这时,窗边小弟又叫道:“不好,打起来了。”
皇朝大酒楼门前。
“姓关的,大家都看见了,老子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还这么拆我的台?!”蒋祺扬瞪着那只无头乳猪勃然大怒,“是正兴、是我阿扬兄弟的,就给我把二利砍死!”
这话一出,酒楼门前顿时乱了套,无数古惑仔扭打起来。
“哈哈哈……”关利仰天大笑,脸色却相当阴森地狂吼道:“兄弟们抄家伙,动手!”
这下不得了了,关利身后的十几个马仔纷纷拉开面包车门,从车内拖出了大把大把的砍刀和铁棍,但凡见着“打红领带”来贺喜的家伙就砍就砸。
外围更有不少染毛古惑仔借势冲击酒楼,蒋祺扬边往酒楼里退边看清了场中的形势,憋见拐角巷口垒着一堆装修没用完还未来得及运走的砖头石子,大喊道:“扔石头!”
立刻有在旁边摇旗呐喊、并没有真正动上手的蒋祺扬手下冲去砖石堆边,抄起砖块、抓起石子就朝混战的混混堆里铺头盖脸的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