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费伦的嘲讽,洛瓦克又本能地想要反驳,却被车子又一次猛然加速逼住了口。请使用访问本站。
费伦只是想提醒一下这家伙,他们几个还在车上,别乱来,所以加速一下后没开出二十米又减速下来,让依韵四人的心悬起又落下。
之后往尖东的一路上,洛瓦克都在找机会想要在言辞交锋上压费伦一头,可惜事与愿违,有了汲水门大桥上的前车之鉴,他决不敢说脏话重话,剩下的费伦就只当他在犬吠,根本不予理会,实在听烦了就猛地加一下速,吓吓他 。
几次之后,洛瓦克明显感到费伦在耍他,对此种情况却无可奈何,因为只要他还身在车上,就随时随地受费伦的“车祸”wēixié。
到了半岛酒店,几人被鬼追似的逃下车。
“喂,miss里奇!”费伦叫住走在最后的依韵。
依韵满面寒霜地回过神,冷冷道:“什么?”
费伦玩味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在依韵发怒前,飞出一张联络卡,轻轻巧巧地卡在了她的秀发之间,哂道:“卡上有电话,如果你们想投诉的话,随时都可以。”
依韵却心头一跳,不是在惊诧费伦的直白,而是在惊恐他飞卡片的手法,刚才她想闪躲,竟无法动唤,眼睁睁看着在她眼中极慢的卡片忽忽悠悠地嵌进头发里。
等目送这几个不怀好意的国际刑警交涉一番后,很快付费下榻酒店。费伦这才若有所思的离开。
妈的,来的这四个人全都有问题。
洛瓦克这个傀儡就不说了。
费伦可以肯定罗曼德是个地道的德裔美国人,而非德国人。这从他的纽约腔就可以判断出来。因为那种腔调非在纽约当地或周边比如布鲁克林之类的地方安心生活过五年以上是学不来的。试问,一个德国人,而且是正统的德国人,又怎会有那闲心去那里呆五年呢?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