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打了好几炮的我尿意强烈,便去了卫生间,在里面发现了注射器和毒.品,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回神之后,我趁米尔森和那三个女生还未醒,偷偷溜回了自己的寝室。没想到第二天,米尔森就拿着针孔摄像头的录影找到了我,笑着对我说,下次再开这种party的时候,可以多叫上几个男生,玩个尽兴……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还没什么?他是否以录影威胁你‘借’钱给他?”费伦问这问题时,把“借”字咬得忒重。
“没有没有,决没有这回事!”孙波矢口否认道。
“是吗?你不愿说我也不逼你。”费伦哂笑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吸毒的人甭管男女结果都不会太好。”
“我没吸毒啊,有我表哥的前车之鉴,我怎么可能去碰那玩意。”孙波微松口气道,“再说了,听米尔森讲,古柯碱那玩意不便宜,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怎会便宜我?”
费伦哂笑着摆摆手,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长期吸毒的人因为免疫力下降的关系,身体通常都会有恙,得个爱死病什么的很平常……虽然这房间里用废的套套不少,但不知你第一次破处的时候戴没戴套?”
这话一出,孙波如同被定身箭射中,瞬间僵立在当场。
费伦瞟了眼面若死灰的孙波,淡淡道:“对了,你说钱志森让你多找几个男生一块开party,都有谁?”
听到这个问题,孙波回过神来,眼睛却在刻意回避费伦的目光,道:“没谁,后来几次party来的人基本上都是米尔森自己找来的,我没帮忙找过。”
费伦闻言屑笑了笑,心忖这孙波还真有点皮条客的潜质,毕竟拉皮条的家伙没谁会承认自己是皮条客,就好像小偷不会承认自己偷了东西一样。
此时,法证的同事也赶到了,费伦懒得再理孙波,起身踱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