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见状,拍拍脑门,无语至极。
又等了一阵,去投注站取录影带的施毅然和莫婉宁回来了。接着,进入案发现场的军装也到了走廊上。
费伦问他道:“怎么样?”
“sir,我找到几个有可疑的地方,你们可以跟我进去看看!”军装警说完又转身回了现场。
费伦和谢亦欣对视一眼,招呼上戴岩等人,跟进了屋。
军装警站定在地上花洒的血斑旁边,指着那些血迹道:“sir,这几点血迹的形状有点问题,不像是从利器尖端滴到地上!”
谢亦欣忙蹲下细细看了,发现军装警指出的那几点血迹果然与别的血斑有些微的不同。费伦却不以为意,翘起嘴角道:“就这一个疑点吗?”
“还有,根据血迹,凶手应该是从客厅的这扇窗户离开的,可我看过外墙,竟没发现任何人为离开的痕迹!”军装警道。
“没了?”
军装警微愕:“没了!”
费伦扬起大拇指道:“同事,你观察得很仔细,不过这两处疑点在我眼中都不成其为疑点!首先,那几点血迹不同是因为血是从近侧指间关节滴落到地上的。”
“近侧指间关节?”莫婉宁奇道。
“就是三关节指(1)中间的那个关节!”费伦边解释边动了动中指一半偏下的关节,“就是这个地方!”
各人互看几眼,算是闹明白了。军装警杵在原地思忖了一番,突然踏步立正向费伦敬礼道:“sir,受教了!”
费伦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来到客厅窗前,道:“至于你说的第二个疑点,也好解释。根据笔录,昨晚对面的住户并不在家,而他们客厅的窗户当时到底有没有栓上就连对家的屋主也记不清了,偏偏两窗之间的距离仅有三米……”说到这,他另一茬道,“凶手临时起意杀人,当时并没有准备,杀完人之后,他渐渐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