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依旧一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道:“你知不知道你两小时前击毙的九名劫匪有两名菲裔人士和三名新加坡人士(2)?”
费伦闻言,表情由冷转寒,双眼微眯,目光像针一样扎向凌舒,道:“madam,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外国人就能公然持枪在港岛大街上抢劫了么?”
凌舒平静无波的眸sè终于出现了闪烁,并没有马上回答费伦的问题。周继昌咳嗽一声,提醒道:“pi费,注意你的言辞!”
“sorry,sir!”费伦道了句歉,又说:“sir,madam,有问题就请问吧!”
周继昌和凌舒对视一眼,很快形成默契,由老周提问道:“pi费,案发现场附近居民反应,你在和劫匪驳火前并没有表明身份,请问这是否属实?”
费伦闻言,瞬间迟疑了。这种是与不是的问题很容易掩盖事实真相,若按这个套路问下去的话,他不仅没功,还可能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有鉴于此,费伦并没有直接回答两位上司的问题,却反问道:“sir,madam,请问一位还未正式上岗,甚至不在当班时间的见习督察在街上听到爆炸声后,是否可以不管不顾?”
“呃……关于这个问题……”周继昌结巴了。
凌舒本就冷冰冰的俏脸雪上加霜,道:“pi费,请你不要转移话题。”
“madam,这不是转移话题,而是我所提出的问题是之前问题的基础,如果没有答案,我很难继续回答你!”费伦老神在在道。
凌舒气得银牙紧咬,最后才不得已道:“可不可以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3)!”
费伦露出胜利的笑容,道:“我是清楚,但你总得给我个准话儿吧?”
“啪!”凌舒拍案而起,“你不要得寸进尺!”
费伦被站起来的凌舒吓了一跳,当然不是被她的气势,而是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