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赠巨额善款,那费伦的入学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需要他通过一个入学前测验就行。
甚至就连这个入学测验,只要费伦肯掏钱,游说公司都能说服出题的教授将测验题难度控制在十以内的加减乘除。因此,打定主意去美国深造的费伦隔天就辗转联系上了阿布拉莫夫。
此时的游说业“教父”阿布拉莫夫才刚刚在华府蹿红,本来听到费伦连入学这种小事都要找他去游说,非常不想接这活儿,但当费伦开价两百万英镑时,他立马回道:“成交,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那我就先把一半费用给你打过去,等得了准信,再付尾款!”费伦也以幽默的口吻在电话里说。
“没问题!”
结果款子打过去,一等就是四五个月,到了九七年chun节过后,阿布拉莫夫才终于回电说:“请于本年六月初来美参加入学面试。”
好在费伦这几个月并没闲着,又分别吸收了隐戒中的两个光团,“交际技巧jing通及经验”和“金融知识jing通及经验”。其后,他在一个慈善晚宴上偶遇城中首富李超仁的小儿子李哲恺,年龄差了十岁的两人一见如故,很快成了忘年交。
阿布拉莫夫来电时,费伦正在李哲恺的办公室里饮茶。见他挂了手提电话,李哲恺随即抱怨道:“费老弟,我早就听说你手里有不少闲钱,为啥就不肯拆借一些给我呢?”
费伦笑道:“你和黄还差钱?就算钱实在不凑手,预托在美国上市的盈科也能凑出点份子吧?再不然,找银行贷款也可以吧?”
李哲恺摇头道:“老弟,实话跟你说了吧,美国那边可不能动,我正在筹划盈科港岛上市,所以它的业绩不能有丝毫纰漏。至于银行方面,目前这个时节都处于观望状态,少贷点还行,多了可就……”
费伦想了想,道:“那你要借多少?”
“十亿港币,能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