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有什么不好。”
满长安城的人都知道当初罗氏可是顾老夫人亲自定下的,顾青那会子还在北边打突厥,谁成想一回长安就发现自己多了一门亲事,为了个孝字只能认了,谁料到过了这十来年了,顾老夫人反而瞧不上儿媳妇了,这又怨得了谁。
顾老夫人听着肃宁伯老夫人这么说,差点跳了起来:“她就是做个表面功夫,你们是不知道她背地里做得那些事,真是糟心!”
她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终究还是想起了顾明月的事,省住了下面的话,与肃宁伯老夫人说起家常来:“我瞧着你那两个媳妇儿就不错,个个都是聪明有眼色的,对你又孝敬又知进退,若是我当初能找到这么个儿媳妇也就不必生这许多闲气了。”
肃宁伯老夫人看着她,心里却是不住叹气,谁家娶媳妇能一开始就能找到合适又满意的,都是后来慢慢相处出来的,作阿家的多包容几分,但凡是个懂道理的儿媳妇都会更敬着几分,遇事有商有量,别总觉着嫁进门的媳妇就是买进门的婢仆,怎么也不会过得差了。
可这些话她又怎么说给顾老夫人听,谁都知道这位大将军府老夫人是个不讲理的,哪里听得进劝。
她只好笑着含含糊糊应着:“都不错,都不错。”
正在顾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自己府里的苦事之时,徐司言悄无声息走到她榻席旁,微微屈膝:“老夫人,天后娘娘方才问起,府上是不是弄错了席位了?”
顾老夫人一愣,没反应过来,怔怔看着徐司言:“弄错了席位?”
没弄错呀,她们坐的就是顾家的席位呀,她全然没想到别的。
徐司言却是不客气了,声音冷了下来:“天后娘娘说,顾大娘子是宣阳大长公主之女,若真论起来,只怕府上贵席当是顾大娘子为首才是。”
她瞥了一眼后面坐在娘子席位之首的顾明月,更是轻蔑了几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