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要有这种想法,那就铁定会被朱太白讹,实际上,不止是两人,其他人同样如此,而朱太白就是掐准了他们的这种心思。
李白梅挂着假笑,客气应道:“我们是来找袭四海先生的,不知您是……”
“我叫袭四海表哥,够了吗?”朱太白气焰高得吓人。
嗯,很好用!
一听到朱太白叫袭四海表哥,熊光良和李白梅身心一紧,这可是表兄弟亲戚啊,不能得罪。
“你好你好,来,抽根差烟,不要嫌弃。”
李白梅从里掏出两包上好的香烟,直接塞到了朱太白手里,然后又给苟超塞了一包。
很上道,做生意的人就是这样,被人情世故磨练出来了。
求人办事时,半点都不能马虎,可不能不把领导身边的小人物不当一回事,不然,他在后面说一句坏话,就很有可能让整个事情的方向发生改变。
苟超也是装模作样……还是别提他了,再怎么装,都是一个狗腿上形象。
朱太白可不是冲着这包烟来的,当即把烟递回去:“拿走吧,这种烟,我不太爱抽。”
说完,手一伸,身后的苟超会意,把那包还剩几根的黄鹤楼1916递到朱太白手里。
大爷的,又拿这包烟装笔。
这一次,效果杠杠的。
熊光良和李白梅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送过的烟礼不下百次,对名烟的了解,可谓入木三分。
两人一眼就认出了朱太白手中的烟是黄鹤楼1916限量版,称为国内最贵的烟,不对外销售,哪怕是有钱也买不到。
换言之,这烟的价格虽然只有一千多块钱一盒,但能抽的人,绝对都是不简单的人。
比如熊光良和李白梅,两人身家都过亿,但要想弄到一条黄鹤楼1916限量版,绝不是容易事。
心惊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