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黄金了。
当然,这些公子哥不会在乎这些钱,正如李强平常吹牛笔时说的一句话:这能有多少钱,到我家煤矿去拖一车煤就可以了。
呵,在李强的价值观里,凡事都是以一车一车的媒为计算单位的。
熊思谟一进包厢,那个陪他的佳丽立即起身贴上来,抱着他手臂,有意无意的用胸前峰蛮蹭来蹭去。
平常,熊思谟最喜欢这种调调,但此刻不在状态,甚至莫名有些烦燥,所以,毫不客气的一手把那佳丽扒到了沙发上。
这情况立即引起其他四人的注意。
李强从那佳丽胸上抬起头来,抹了一把嘴唇上的红酒,笑问道:“熊少,这是咋了,才出去一趟,怎么像踩了狗-屎一样。”
“他玛的,最近遇到了一个穷笔,阴魂不散,整到老子心里不安宁。”熊思谟恼火骂了一句。
“还有这种事吗,给兄弟们说说,是个什么情况,说不定能帮你出出主意。”
熊思谟微微沉吟了一会儿后,让三个佳丽先出去,才把自己和高富与叶凡的那些事说了出来。
当然,有所隐瞒和改编,一是没提到沈韵和韩果,是怕这李强和危向心生不轨抢了生意。
二是没说自己参与了雇人纵火一事,反正事情的过程大概是高富和叶凡闹了矛盾,然后他想帮高富,结果惹了一身骚。
听完后,李强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点事,结果就这点屁事,最可笑的是高富还请人放火,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怎么呢?”
“还用说吗,一是动静闹得这么大,想瞒也瞒不住。二是社会影响太大了,很有可能会烧死他人,一旦事发,就算找关系,也没有人敢出面当保护伞,这不是把自己往枪口上送吗。”
熊思谟一想,是这么一个道理,不禁有些纳闷当初自己为什么做了这种蠢得不能再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