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所以你让他和阿莫串通好,演了这出戏?”沈银秋说着,“不对,那个刘大辺怎么是阿莫的亲生父亲了?”
“他在多年前发过一个寻人榜,上面有阿莫身上佩戴的东西,我有印象就让人查了下,然后联系他罢了。”万俟晏道。
沈银秋说:“所以他刚来的时候没有确认,就认定阿莫是他的儿子了?”
这对啊莫不公平!
万俟晏道:“估计是阿莫长的像他娘亲吧,刘大辺家境不错,阿莫就算不是他儿子他也会把他当做亲儿子来看待,他已经找了十多年,失望到绝望。对阿莫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而且他、并非不是刘大辺的儿子。”
沈银秋皱眉,从刘大辺对阿莫的态度来看,他自然是不会对阿莫差,但怎么说,父子这种关系还是能确定下来的好,这样对两者都没坏处。
她又想起地契的事,不免感叹道:“我娘她算的实在是太远了,刘大辺的手中的地契在三个月又会回到了她的手里,转了好几趟手。”
“老谋深算?”万俟晏笑道。
沈银秋也笑了,低声回了句才不是。
虽然将军府的陆管家没有把沈银秋带回去,但并没有就轻易的放弃。如果沈银秋就这么被涂云山的寨主掳走没有再回京她尚且可以不追究,但她回来了,不仅如此,万俟晏还成了可以威胁她儿子的人。
擂台的事她也在场,从万俟晏风光打败前头十一个敌人,将军和其他人都赞赏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不妙了。
他儿子最后一个上台打败万俟晏的时候,她是高兴的,但她听见将军的叹息声,还有对万俟晏有不可掩饰的赞叹,儿子赢了他还叹气,这说明了什么?她又不是蠢的!
这个万俟晏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胜于她的儿子,他不是很在乎那个沈银秋么?正好她犯了错,让她们将军府放过她,就让万俟晏欠他们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