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板,听见她说话的人都已经默认她是个阉人。
沈银秋看懂他们递来的目光,嘴角快速抽搐两下,阉人就阉人吧!总比发现是个男人好。
右相夫人还是很悲痛欲绝的模样,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落座,手撑着额头,当真是十分的憔悴。听闻连欣怡很听她娘的话,而且她娘亲对她要求很严,规矩很多,平时也不见得有多温柔对待,没有想到连欣怡出事了对她造成的伤害这么重。
之前遇见过很疼女儿的人家,结果家道中落的时候为了攀上权贵,送女儿入火坑的行为可都是眼都不眨的。
沈银秋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这个时候除非连欣怡完好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不然怎么劝右相夫人都是白搭。再确认下来之后,那就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安慰了。
“夫人,你且听我一言,连小姐的身上可是有什么胎记之类的东西?”沈银秋轻声问她。
对方听进去之后,眼角又划过一滴泪水,她捏起手绢一擦,睁开眼睛愣了愣倏地进抓住沈银秋的手臂问:“那具尸体的左腹没有胎记对吗?淡红色的,有拇指般大小,没有对不对?!”
她的情绪很激动,沈银秋的手被她的指甲掐的很疼,却不得不残忍的告诉她道:“夫人,正面的皮已经被扒了,看不见胎记的。”
右相夫人僵滞了一会,又低低呜咽起来,眼泪哗啦的留,两个眼眶都这么红了,再流下去会不会瞎啊?沈银秋趁机挣脱出被紧抓的手腕想。
等她激动过后,沈银秋才接着询问:“连小姐的脚裸部分应该没有带过红绳之类的?”
“红绳?”右相夫人眼中冉起了一丝希望,“没有!我女儿除了手和脖子带些首饰,脚下并不带东西的!”她说着为了确认还频频问身边的丫鬟,“你们说对吧,小姐的脚裸上从来不带饰品对不对?”
“是是,小姐被掳走那天,因为打算歇息,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