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沈银秋扬着疏离的微笑。
万俟晟又拍了一掌下去,“你弹琴很好听!”
沈银秋:“……谢谢……”她弹琴好听用得着这么气势汹汹,真是嚣张的真是没谁了,害她还以为他会讽刺什么的。
万俟晟转而看向万俟晏:“但是有人吹箫很难听!他拉低了你的整个水平!”
这话还真敢说,万俟晏的箫能跟上她的意境,外面极少人能和她合奏,因她弹琴的曲调多变,一首曲子里面可能会存在多种风格,这样的突变,当初教她弹琴的夫子不是迂腐守本的人,让她继续保持自己的风格,独开一枝。还说要找到能合奏的人很难,除非特意训练一段时间磨合。
所以,听见万俟晟这样说,她有点不高兴,“我觉得世子的箫吹的很好,难道二少找到比世子吹的更好的出来?”
万俟晟忽然冷静了,看着沈银秋笑:“先听我说完,他现在没有发病你还不知道有多严重,像这样吹箫回头他该踹不上气了,不信,你看他脸色是不是变差了。”
沈银秋仰头一看,万俟晏的脸色确实苍白了许多。想起他之前咳嗽到停不下来,心里懊恼自己只顾着乐,反而疏忽了这个问题。
万俟晟知道她已经听进自己的话,心情没来由的变好,挑衅的看了一眼万俟晏,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正准备离开这个让人不舒坦的鬼地方,一道举步匆匆的人影从来路疾来,万俟晟一看,脸上的什么挑衅得意笑意悉数不见。
万俟司徒匆匆来到,瞧见万俟晏还好好的站着,心里放松下来,万俟晏是敛方唯一留给他的孩子,一定不能再出事!
沈银秋看见他,立刻站起行礼,万俟晏和万俟晟也一同道了声爹。
万俟司徒颌首,和蔼的让沈银秋和万俟晏起来,然后面对万俟晟的时候,脸色不怒自威,“你怎么在这里?”
万俟晟低着头,沈银秋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