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原本想来抬不起头来的行商一个个春光满面。恰在这时,朝廷两则新令从天而降。
一是宣扬众生平等,呼吁百姓为大唐复兴多做贡献。其潜台词便是暗暗废除了“士农工商”的传统阶层划分。
另一则新令,便是征税了。
征谁的税?现下谁最肥?当然是商人了。而身份骤然提升又赚的盆满钵满的商人们感觉苦尽甘来,对于新政也没有丝毫抵触。
勉勉强强维持着庞大帝国的正常运转,看着张大友呈上的折子,坐在御书房龙椅之上的秦天终于常常舒了一口气。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从前他从没想到,原来要驾驭一个庞大帝国,竟要付出如此多的心力。说实话,他有些怀念东方远行还在的那段日子了,起码这些事有人替他担当,不用一连几天不眠不休。
张大友微微一笑,谄媚道:“皇上,六部几位大臣这几天闹腾的没之前那么厉害了。钱款有了着落,饥荒得到缓解,最为棘手的几件事都得以解决,奴才听几位老臣背地后一个劲儿夸皇上呢。”
夸朕?
秦天苦笑着捏起放在桌案上的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减赋税,利农耕,维国之根本;低息率,重行商,另辟新财路。
无比简要的几个字,恰恰是现下实行的政策。可悲的是,这几个字并非出自他的手笔,而是那个被他伤透了心的镇西侯。
秦天脸上带着一抹惭愧,问道:“唐安近期怎么样?”
一听这话,张大友苦着一张脸,哀叹道:“回皇上,唐侯爷近来避不见客,要么把自己关在府里,要么就是去飞雪悦兰阁找柳大家买醉,就连门主想要见他一面都不可得。”
“唉!”秦天叹息一声。能让他替大唐出条主意,真是难比登天。“看来他还在怪朕啊。”
张大友宽慰道:“也不能这么说。那魔教妖女坏事做尽,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