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空般的奇思妙想就像决堤的洪水,也不知他是怎么学的。看来能够和叶丹崇争一日之长短的,非唐安不作第二人想了。
可是,这个家伙到底跑哪去了,怎么还不出现呢?
李墨玉看着叶丹崇,眼睛里掩饰不住的赞赏,道:“当真是个好苗子。城南书院人才辈出,真是可喜可贺啊!”
聂冠中道:“李老客气了,他们年纪尚轻,要成为国之良才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丹崇,切不可骄傲自满,知道么?”
叶丹崇谦虚一拜,道:“丹崇谨遵院长大人教会。”
“聂院长无需如此,年轻便是资本。像我这样的糟老头子,就算想要为大唐出谋划策浴血沙场,却也是有心无力咯。”李墨玉笑道,“唯有开了这间书院,教书育人,为大唐的未来略尽绵力而已。”
“李老为国鞠躬尽瘁,让聂某自叹弗如。哎,国之本在于教育,每每念及此处,聂某便觉得肩上的担子重逾千斤。”聂冠中叹道,“单有好苗子还不够,我等教书匠更当自强不息,若是误人子弟,让人才不得显露山水,那便是我等的过失了。所以此次前来,除了让学子们开拓眼界之外,也好给夫子们一个相互交流的机会。”
李墨玉点点头,道:“聂院长所言极是。不知今次城南书院来的是哪位夫子呢?”
聂冠中对下手使了个眼色,一个看起来胖乎乎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
那人身材臃肿,只是一个起身的动作看上去都很是费力,即使穿着最大号的衣服也难掩凸起的大肚腩,肥胖的脸上鼻子完全趴了下去,每一次呼吸,都会带着八字胡须抖上一抖,看起来有些可笑。
他始终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瓮声瓮气的拱着手说道:“在下萧佩钦,见过诸位前辈。”
“萧佩钦?”一听这个名字,薛临渊皱眉重复了一遍,总觉得有些耳熟。仔细一想,忽然惊道:“阁下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