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正看的入神,秦观用折扇一敲二宝的脑袋,“走,跟少爷上楼。”
普通客人一般在一楼玩,赌注也相对少些,人多热闹但略显嘈杂,二楼是贵宾区,条件比一楼要好得多,其中还有用于休息的单独包厢。
带着二宝蹬蹬蹬的上楼,发现今天二楼的人也不少,足足有三四十人,其中一些人,秦观还认识,毕竟之前秦观可是经常在这里厮混的。
“哎呀,秦二少,好久不见你了。”
“濮兄,你也在呢。”
“哈哈,秦兄,这几天不来,我们还挺想念你呢,还想着过几天是不是去看看你的伤,就是怕被秦管家赶出来。”
“哪能....”
秦观笑呵呵的和众人打着招呼。
就在这时,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响起:“哎呀,秦观秦二少竟然出关了,真是难得啊。”
旁边一间包厢的门帘被掀开,走出两个人来,一样的方正棺材板脸型,正是钱家兄弟钱茂和钱盛。
秦观心里感觉那个腻歪,怎么到哪都能见到这两个家伙,真是败兴。
钱盛笑嘻嘻的说道:“秦二少,我听说你撞了头,失忆了,那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我这位同窗,还记得我们之前的赌约呢。”
说完呵呵呵的笑起来,好不刺耳。
这时钱茂也说道:“秦兄啊,听说你要参加下月的院试,这几日在家闭关苦读,我想以秦兄的大才,到时一定能拿一个案首。”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很多都笑出声来。
这两个家伙的话,是赤果果的讽刺,不加一点掩饰。
不过秦观却表现的风轻云淡,对钱家兄弟说道:“钱大钱二,还别说,这些时日读书,确实有些心得,对于秀才考试,本少还是有些把握的。”
“对了,不知道你们兄弟会不会游水,我劝你们,趁早多练练,到时候也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