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姐……昨天……昨天我……我不是人……我……”闫三立在夜里,直直的像是一颗大杨树。
“唉,没事,姐都这么大岁数了,不怕人看,但你要好好干,以后找个媳妇啥的,可别像昨天那样了,丢人……”
孙寡妇说完就迈着碎步就走。
闫三忙说:“孙姐,你不老,你年轻,你……你漂亮,孙姐我……我一定好好干……”
直到孙寡妇消失在夜幕里,闫三的心里还是无法的平静下来,他小心的坐下,端起了羊汤,跐溜跐溜的,感动的喝了起来……心里暖暖的,酸酸的,似乎有种想要哭的感觉,他轻轻的摇头伤感自语着:“我……孙姐说我是好人……闫三,你不好好的,对不起孙姐的这碗羊汤……”
……
晚上,陈楚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邵晓东打来的。
“嗯……东子,啥事啊?”
“楚哥,有两件事……”邵晓东那边说的有点紧张。
“说吧,东子……”陈楚半躺在炕头上,耳边夹着电话,左手摸着右手中指上不大的玉扳指,整个人极为的冷静。
玉扳指一股股凉飕飕的气息在身体转悠着,他整个人无比的镇定,头脑亦是无比的清晰。
只听邵晓东说道:“楚哥,第一件事就是……就是闫三,这小子咱弄不弄他?那人已经出四万价钱了,现在瀚城这帮人还在火拼,没时间接这个活,而要挑闫三手筋脚筋的人就是他以前的仇人……”
陈楚闭上眼,脑子转了转,呼出口气,想起闫三白天干活的场景。
他忽然想到季扬以前说过的一句话,闫三算是条汉子。
陈楚仔细琢磨了一番,摇了摇头,心想算了。
“晓东,闫三暂时不要动了……”
“为啥?”邵晓东问。
“嗯……以后有可能咱成一伙的兄弟,你也知道,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