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着苞米叶子也不怕被苞米叶子干巴巴的划破了屁股蛋儿。
这毕竟不是夏天的时候了,青草绿叶的,都十分的柔软,现在到处是萧杀一片,植物经脉干涸枯黄,亦是坚硬的狠了……
不料,过去正逮住了王小眼偷他家的苞米,被徐广宽抓住了,随即王小眼咋嘛着小眼睛把手里的掰着人家的苞米棒子往远处一扔,硬是抵赖。
要说几棒苞米能有多少钱了,你就承认了,都是本村人也不能把你咋地了,也够不上犯罪,说两句也就算了。
但是王小眼不禁不承认自己偷东西,还说徐广宽诬陷他。
徐广宽气得不行踹了王小眼屁股一脚,便是这一脚出事儿了。
王小眼便赖在地上要死要活的不起来,说自己的骨头断了,非要让徐广宽带着他去医院检查。
徐广宽懵了,这要是去医院一圈下来得花多少钱啊?光一个西t就二三百块。
他明白了,王小眼这是讹人了。
……
第二天,王小眼就住进徐广宽的家了,吃饭得吃好的,有酒有菜的,不然就喊着去医院,喊着要打电话找派出所,就喊自己的脑袋疼。
而且看准了徐广宽家的整下蛋的老母鸡,不吃就不行。
没办法,徐广宽一狠心就把正下蛋的老母鸡给宰了,给王小眼吃了。
……
张财也没办法,去了两趟,王小眼一看见张财脑袋就迷糊,躺在人家炕头上不起来……张财叹了口气,也埋怨徐广宽,明知道他这种人就不要得罪了,不就是偷你点苞米么,偷就偷了,当看不见就完了……
不过,事情已经都这样了,说别的都晚了,而徐国忠还闹着要副村长的职位。
张财脑袋瓜子嗡嗡的,心想麻痹的,一个王小眼,一个徐国忠,你们都是我活爹,还有那个麻痹的那老歪,也快回来了,那老歪要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