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顺了这口气,就像你要亲手灭老疤一?
?……”
季扬皱了皱眉头。
要是别人和他这么说话,弄不好已经动手了。
他抽出烟盒,递给陈楚。
陈楚摆了摆手,瞄着台球。
季扬点着了一根烟抽了几口。
平稳了下心绪。
“呼……楚兄弟,你是挺牛,我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是觉得谁惹乎我,我就要整死谁,不过实际上没人那么牛逼,你看我都二十三了,打过架数不清了,砍人也有几十个了,但也没整死一个。我看啊,差不多算了,闫三以前也是混过的,不过是吃生米的,谁也不跟,自己单干,混子里面也讲究个服字,闫三算是条汉子。”
“糙!”陈楚球杆一扔。
季扬闻言脸色倏地变了。
“季扬,我问你,算汉子他妈的就光明正大的打,为啥从后面偷袭?”
“楚兄弟,你何出此言?”
“你看看!这他妈的是闫三昨天勒住我脖子的,还有印呢!”陈楚指了指自己的大脖子,也把衣服领子翻开给季扬看。
季扬皱着眉。
仔细看了半天。
把烟扔了。
骂了一句:“糙他妈的挺狠啊!这是往死你整你,他已经对你动了杀心了。”
“麻痹的,昨天差点勒死我。”陈楚呼出口气。
季扬又指着陈楚脖子上的印痕:“麻痹的,这闫三还好不是专业的,不然你现在已经活不成了。”
陈楚一愣。
季扬又问:“他是怎么勒住你脖子的?”
陈楚示范了一次,然后说:“麻痹的,我用后脚跟撂踢到他篮子上了,不然还不撒手呢,这是什么损招啊?”
季扬摇摇头。
“楚兄弟,这不是损招,这是巴西柔术,这招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