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恐怕就是彭莎莎了。只不过她又要来家里住,那还真是听让人郁闷的。
张翠莲上了楼正在放家里换居家服,董丽华推门而入。也不说话就悄么声的坐在床上,脸上的表情更是如丧妣考。
“怎么了?”张翠莲明知故问的问道。
“哎,你说莎莎可咋办啊!”董丽华一声叹息,脸上还带着几分心痛。
张翠莲心下一紧,难道彭莎莎惹了一个大祸?不是被人甩了么,难道是分手之后发现怀孕了?还是那个人根本就是个有妇之夫?如果是这样,那就太棘手了。
“莎莎怎么了?”张翠莲将换下的衣服放在床角整理箱中。
“你妹妹刚才来了,跟我说了一些事儿。”董丽华心情很差,又忍不住抱怨道:“你说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不争气呢。要是都像你这样,得让大人多省心。”
恐怕上辈子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她吧,张翠莲心虚的想着。脸上浮起笑来:“能有什么大事儿,说来听听。我帮你一起想办法解决。”又劝道:“年轻人多经历一些也是好事儿,总比四五十岁了当头棒喝要强。”
原来彭莎莎一心想要找个有钱人,她就希望靠着婚姻过上一个好日子。原本这也很正常,古往今来女人大都把婚姻当成第二次投胎。更有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说法,新时代独立女性的想法在这个年代还不是主流思想。
张翠莲挑眉:“那她找到了?”
董丽华叹一口气:“找到了,可是她为了显得更好看一些撒了一些谎。”
“撒谎?这有什么可撒谎的?”张翠莲不理解的问道。
“她说她家虽然是在农村,她爸却是镇长家里的地有三十多晌地,她妈在乡公社当会计。有个舅舅在市里开修车厂,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张翠莲咋舌,这谎话也太多了吧。
按理说一晌地具体换算各地不同,在东北一晌地相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