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右分开,一个黑发如瀑,白衣胜雪的女子垂目而坐,膝前横一架古色古香的琴。十个手指嫩如春葱,在琴弦上上下翻飞,如水的琴声就这样流淌出来,在整个房间里荡漾。
白衣女子一句话没说,也没有抬头,只是专注的抚琴。可是她低头时微微露出的一段白皙脖颈,却让岳一翎想到了徐志摩先生的名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日本女子的温婉如水尽在这不语的一低头见显露无遗。
刚才那群艺伎用尽了手段也没让岳一翎抬眼多看一眼,身边的女体盛还躺在案几上,那曼妙的身材却只让岳一翎觉得恶心。
眼前的这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衣女子却只是低一低头,就让岳一翎产生了心动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熟悉,似曾相识。
岳一翎绞尽脑汁,猛然想起了被木青鸢带到京城的玉狐。对,媚术,这绝壁是比玉狐高明不知多少倍的媚术。
这个女子一抬手,一投足,一个眼波流转便有惊人的吸引力,让男人心跳加速,呼吸停止。
鲍承悦三人已经呆若泥胎木塑,愣愣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岳一翎运行清凉元,才将心头的麻痒消除。
好媚的媚!好美的美!
这便是当今日本第一艺伎樱子吗?
岳一翎心中生出一丝警觉,他觉察到了樱子体内有内力波动,这个女子是一名武者,而且还是一名踏入先天境的绝顶高手。
在这个以歌舞悦人,以美色诱人的艺馆里,居然隐藏着一位大高手。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
一曲琴声终了,白衣女子仍盘膝坐于地上,并未起身。
倒是老板娘典子跑了出来,“鲍桑,岳桑,这就是我们的樱子小姐,也就是你们来了,要不我们樱子可是不轻易为人演奏的。”
鲍承悦从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