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腿上,柔嫩红润的唇印在了岳一翎的唇上。
岳一翎全身一僵,清醒过来后大喜,紧紧将木青鸢抱住,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多时,木青鸢面泛桃花,媚眼如丝,气喘吁吁,“一翎,你不要再动了,停,不可以。”
她奋力抓住岳一翎的双手,“我家的家教极严,不允许我婚前做这样的事,你去那边乖乖坐好,我给你讲讲我家的事。”
岳一翎哪肯放弃到手的美事,继续搂着木青鸢,含糊的说:“你说你的,不耽误。”
木青鸢鼓起全身的力气将岳一翎推开后,迅速起身逃离了躺椅,远远的站着,“不要过来,我在哈佛商学院见过刘亦寒。”
这句话像定身法一样将岳一翎定在了原地。
“她现在很好,只不过加入了一个独身主义的女子团体,现在她奉行终身不嫁的理念,所以一直没有和你联系。”
岳一翎嘴唇动了几动,终于问了出来,“她是不是得病了?为什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
“一翎,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不要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衡量别人。我看刘亦寒现在很好,活的很开心,学习也好,你不要担心了。”
木青鸢说的在情在理,岳一翎渐渐平复了心绪,困扰他多日的问题终于得到解决,面对木青鸢时,再也没有那种深深地负罪感了。
“一翎,我家中世代从事医学行业,青木研究所就是我家的,我爷爷就是现任青木研究所的所长。我父亲是美国大型私立医院的院长,对了,我还有个哥哥,他也是一家医院的院长,我本人也是圣安医院的院长。”
“还有就是我们木家是木系功法的传承家族,到今天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想必你也猜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岳一翎点点头,小声的说了两个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