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的往回走。
岳一翎又声嘶力竭的喊了几声,可四周的黑暗像冰冷的墙壁,冷漠无声的回应着他的愤怒、委屈、不甘和对父亲的担心。
岳一翎悲愤欲绝,急火攻心,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岳一翎再次昏倒。
朦胧中,他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仿佛在轻声的安慰着他。丹田处清凉元气缓缓流出,在他体内经络中周而复始的运转。岳一翎的每个毛孔都流出黑色的粘稠物质,一股腥臭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如果这一幕被一个武学高手看到,他必定会惊叫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易筋洗髓。可岳一翎对此却全然不知,只是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轻的都可以飞上天去。
再次醒来时,岳一翎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五六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就围了上来。
看着他们穿着统一的囚服,岳一翎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囚服,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为首的家伙瞪着眼睛,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姓岳?”
岳一翎心生警觉,没有回话。
为首的人大手伸出,想抓岳一翎的衣领,岳一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哎呀!小子长的白白嫩嫩的,看不出还挺有劲儿,我王大山看走眼了。”他疼的叫出声来。
岳一翎的手像铁钳子一样牢牢钳住了他,王大山气急败坏的回过头,“你们几个是来看热闹的吗?还不给我一起上。”
旁边的喽啰如梦初醒,刚想一拥而上,监舍的铁门开了,一个狱警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声斥责道:“你们在干什么?”
王大山悻悻笑着回答:“没啥,我们在看手相。”
岳一翎松开了王大山,几个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坐好。
“岳一翎,出来!”狱警喊完,转身出了监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