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芸娘为他的童言童语失笑,又有些心酸。
因为他没有娘,才会轮到姨母做这些。
只是孩子的世界很简单,想不到这一些。
余多味恭恭敬敬的对苏景年喊一声,“姨夫。”敬畏中,又有孺慕之情。
苏景年从书案后拿出一个盒子给他,“我听夫子说你学习很认真,进步很大,这是给你的奖励。”
余多味很惊喜,他抱着盒子,清脆的说道:“我会更努力的学习!”
“加油!”苏景年摸了一下他的头顶。
余多味眷念的蹭了蹭。
苏景年面部冷硬的线条柔和下来。
顾芸娘将这温情的一幕看在眼里,她对余多味再好,只是充当一个母亲,他也是向往着有一个父亲的角色。
苏景年关照他,学业上,武术上,都会提点他。
在他内心里,苏景年就是一个类似父亲的存在,他的形象在余多味心里很高大,十分亲近苏景年。
得到苏景年的夸奖,胜过她的十句。
余多味看着手里的礼物,突然想起什么,他解下挎在肩膀上鼓鼓囊囊的布包,从里面掏出全新的笔墨纸砚,还有一个鲁班锁,玉石材质造的巧环。
“不知道是谁放在我布包里,问了学堂里的人,都说不是他们的。我交给夫子,夫子没有让我收下。告诉我每张桌子上都写着名字,不会放错了地方,一定是有人送给我的礼物。我想到包里的两个鸡蛋,想问一问,是不是您放在我布包里的。”
顾芸娘皱眉,鲁班锁和巧环都是小孩玩的东西,而且巧环用的玉石都是上等玉石,笔墨纸砚皆是上等的,可见送礼的人,家境殷实。
她打开盒子,里面装着蜜饯、丝糖、动物形状的点心,都是迎合小孩子的口味与喜好。
“你有没有见到陌生的面孔?”顾芸娘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