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看见。如今生活好转,却有许多身不由己。她向往自由,因为我而困在京城,束缚住她了。”薛慎之提起商枝,眉目柔和,他唇边含笑道:“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你想要辞官归隐,能够很好的脱身。”
他暂时还不行,入朝为官多年,他有从龙之功,颇受文宣帝器重,树敌颇多。
商枝如今生意做大,他若是抛下权利,只怕会被啃噬得尸骨无存。
纵然文宣帝在位,无人能够动他们,到底要为孩子铺路。
这也正是他为何将李明礼塞进裴首辅门下,就是为今后铺路,等李明礼科举入仕之后,做出一番成绩,磨砺出手段,撑起门庭之时,他便退下来。
他们经商,李明礼从政,相辅相成。
而这一切,他设定了一个期限,十年为期。
苏景年颔首道:“等解毒之后,我带她回京辞官。”
薛慎之‘嗯’一声。
“我下个月十八举行婚礼,如此看来,你是无法出席了。”苏景年搬出一副棋摆开与薛慎之对弈。
薛慎之垂眸道:“我与枝枝一起回去。”
“他只给你十天。”
薛慎之轻笑一声,“无妨。”
文宣帝不会将他如何,不过罚他几年俸禄罢了。
苏景年似乎也想到了,握拳抵着唇笑道:“你未来几十年,怕是领不到俸禄。”
这些年,商枝往外跑,若是半个月不回京,薛慎之便会亲自去逮人。文宣帝因而扣罚他的俸禄,目前已经积累到二十年,白给文宣帝干活。
薛慎之浑不在意,至多干十年他就跑人了。
“主子!出事了!”
云暮急切的说道。
苏景年面色一变,蹙紧眉心道:“出何事了?”
“表少爷与余小姐打起来了!”云暮头都是大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