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却没有半分絮乱,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
当看着她拿着帕子搓澡时,苏景年潜进水底朝她顾芸娘而去。
‘哗啦’水声响起。
顾芸娘吓一跳,纤细的小腿一紧,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尖叫一声,就被猛地拽入水底,来不及挣扎,被人大力的箍在怀中,红唇被含住。
顾芸娘难受地捶打着苏景年,挣扎着,猛地被一股推力举着蹿出水面,她吐出一口水,大口的呼吸,就被苏景年压在池边吻住唇瓣。
顾芸娘被拽下水的时候,喝了几口水,当时又惊又惧,当被吻住的时候,她只顾着挣扎,直到被推出水面,再次被吻住,她才堪堪回过神来,重重咬着苏景年的舌头。
苏景年吃痛,松开她。
顾芸娘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双腿被他提着盘在腰间,恶狠狠瞪着他。她眼睛通红,毫无威慑力,反而让苏景年胸腔里涌上热潮,忍了忍,轻轻啄吻她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大猪蹄子!
顾芸娘捶打他的胸膛,吸了吸鼻子,喉咙里,鼻腔里,还是十分难受,“你吓坏我了!”
苏景年也知道自己方才冲动了,向她道歉,而后伸手取来干净的毛巾,擦干她脸上的水渍,而后捧着她的脑袋,将耳朵里的水倒出来。
顾芸娘缓过来,想到两人不着一物,坦诚相对,咬着下唇,耳朵红得几欲滴血。
苏景年在她脖子上蹭了蹭,种出一个红印,方才松开她。
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已经迟了五年,他正是血气方刚,若是不放开顾芸娘,他也不保证自己能不能克制住不擦枪走火。
上一次的婚礼并不算婚礼,既然要重新办一场,苏景年想留在真正的洞房花烛再动顾芸娘。
顾芸娘虽然害羞,心里很紧张,但是她早已做好准备。算起来,她和苏景年早就是夫妻,苏景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