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眼睛通红,像一只小兔子似的,他竟恶劣的觉得很舒畅。
只是不知不觉,随着长大之后,从最开始觉得她哭着可爱,变成心烦,最后刺眼。
这话自然不能说。
苏景年权衡实话实说和她误会的后果,选择让她误会他是默认吧。
山洞里,黑衣人等着苏景年与顾芸娘二人下山,拎着余秀兰绕道回府。几句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侍卫提着几桶烧沸的热水进来。
余秀兰被摁在地上,她看着冒热气的沸水,眼中充满绝望!
她亲眼看见丁氏被活剐是多么令人毛骨悚然的酷刑,而梳骨则是有过之无不及。
这种酷刑也叫梳洗,用铁刷子一遍一遍的刷去皮肉,露出白骨,也称为梳骨。
热水还没往她身上泼,余秀兰看着一人拿着寒光凛冽的铁刷,吓死过去。
余秀兰没有挺过酷刑残忍的折磨,沸水泼在她身上,烫醒过来,她就哭喊着将迟曦供出来。
卫寅带人去抓迟曦,她已经躲起来。
卫寅去正院给苏景年禀报。
苏景年坐在铜镜前,顾芸娘给他梳发。
卫寅目不斜视,盯着面前的地板,恭敬地说道:“主子,迟曦逃了。”
苏景年并不意外,这件事是迟曦怂恿的,她定会在暗中观察。余秀兰被抓,她定会闻风而逃。
迟曦跟在他身边时间不短,知道他的脾性,之前忘记本份,不过是仗着她的命是文曲颜留下来。文曲颜留下的东西并不多,他对迟曦稍显宽容,以至于让她生出别的心思,妄想取而代之。
“继续查。”苏景年冷酷道。
卫寅领命下去。
苏景年握着顾芸娘的手,拉着她坐在腿上,“她终是辜负你了。”
顾芸娘看得开,“人各有命。”
苏景年轻轻叹息一声,紧紧将她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