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仿佛她做的冻膏,叫人想一口吞下,反复品尝。
似乎并不满足于此,胸腔里的一簇火苗窜起来,他浑身的血液沸腾,所有的克制土崩瓦解,顺从自己的心意而为。唇舌撬开她的唇齿,舌尖滑入,肆无忌惮的掠取。
顾芸娘早已呆住了,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肆掠,所有的理智乱成混沌,眼里,鼻端,口中,全都是他的身影与气息。双手抱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生涩的回应着他。
不知过去多久,苏景年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眸光深暗地盯着她红润微肿的唇瓣,“这才是亲吻。”
顾芸娘羞臊的一头扎进他怀中,捂着自己的耳朵,全当没有听见。
苏景年心情愉悦的低笑一声,抱着她放在床上。
顾芸娘扯过被子抱在怀里,看着苏景年在解腰扣,平复的心跳又剧烈的跳动起来,她吞咽一口唾沫:“你还没说今日做什么去了。”
“处理一点小事。”
“处理好了吗?”
“不成问题。”
苏景年脱掉衣裳,赤裸着精壮结实的身躯,肌肉壮硕,线条硬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
顾芸娘怔怔的看着,心疼的抚摸着那一条条的伤疤。
苏景年握着她的手,捂着她的眼睛,掌心一热,灼烫得他指尖颤动。
“比起你经受的苦,这些不算什么。”苏景年将底衣套起来,捧着她的脸颊,吻去她眼底的泪痕,“别哭。”
顾芸娘没有吸吸鼻子,拿开他的手,扒开他的衣裳,看着他腹部的那一道伤疤,淡淡的粉色,与他蜜色的皮肤对比鲜明。
“这是这道伤,伤了你的身体?”顾芸娘心尖隐隐作疼,一直疼到心底深处,“当时一定很凶险,你今后还会去战场吗?”
“如果不是这道伤,我不一定会见到你。”苏景年浑不在意,将衣裳合拢,“如今四海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