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可以不必理会。
余洪川吧嗒吧嗒抽着烟,心里拿不定主意。
余秀兰再怎么害死丁氏,她也是自个的闺女。
再说丁氏都死了,还要将余秀兰给搭进去?
丁氏不就白白死了?
好好的一个家,就这般散了。
余洪川不知道怨谁,只怨自己没有教好孩子。
“你看着办。”最终,余洪川妥协了。
曹氏舒一口气。
反正今后是她当家做主,这个家容不下余秀兰。
余洪川抽完烟,起身去了苏府。
这一回,曹氏没有再拦着。
余洪川第一次来到苏府,青砖灰瓦,朱漆大门,庄严肃穆。
只是站在院外,就能感受到强烈的压迫。
余洪川上前叩响大门。
门仆拉开门,瞧见余洪川,“你找谁?”
这时,云暮带着侍卫进门。
门仆连忙问好。
云暮点头,径自去往主院。
余洪川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没有见过这等阵仗,那些侍卫身上都配着刀。
他嘴唇蠕动,呐呐道:“找苏景年。”
曹氏是这么称呼的。
门仆古怪的看他一眼,“主子不见客。”
“我找他接我婆娘。”余洪川道:“她被你们主子抓来了。”
“你婆娘是谁?”门仆问清楚了,让他稍等,进去找管家,不一会儿他过来道:“管家说没有这号人。”
不等余洪川再开口,‘嘭’地将门给关上。
余洪川吃了闭门羹,这才想起他平日就是想见余有财,也不是这么轻易,更何况里头住着的是大官儿。
他们一家子得罪得死死的大官儿。
丁氏死了,他甭说看她最后一眼,就连尸身也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