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真是没有非分之想,眼珠子就不会乱瞟。你别忘了,她方才摊上什么官司。”迟曦翻了个白眼,攀高枝的女人,她见得多了,“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
“够了!你自己也是女子,嘴下留情。”苏景年睁开眼睛,透着冻彻骨髓的阴寒。
迟曦脸色发白,她咬着唇角,没有再开口。
马车缓缓行驶,苏景年重新合上眼睛。
忽而,他指着云暮道:“你盯着他们去办事。”
云暮愣了一下。
苏景年却不再说话。
云暮跳下马车,走过去。
四十大板,正好打完。
余青林气息奄奄躺在地上,屁股上皮开肉绽,鲜血染红青衫。
丁氏哭嚎着扑过去,指天骂地,没有一句好话。
曹氏跪在一边直抹眼泪。
族长见到云暮过来,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怕他们阳奉阴违啊!
“将余青林拖走,将一桶水给喝了!”族长看向顾芸娘,希望她能说句话。
顾芸娘指着一条小路,“往这去我家,比较近。”
族长干瞪她一眼,谁叫她说这个了?
顾芸娘朝他浅浅一笑。
族长觉得顾芸娘并不如她看着这般好惹。
一挥手,让人拖走余青林。
丁氏看着地上一条血痕,真真是在她心口割肉,“你们别拖,我背他回去!”
壮汉看向族长。
族长点头。
丁氏背着余青林到余家。
顾芸娘跑进屋子里,她两件衣裳泡在浴桶里,她将衣裳上的狗血搓洗一遍,让人将浴桶抬出去。
丁氏累得瘫坐在地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看见晃荡着大半桶的水,她觉得自己要心梗了。
眼神像刀子似的刮向顾芸娘,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