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在怀中细微的颤抖,这二十年的生活,对她造成不可磨灭的恐惧,深刻进骨子里。
“好。”李玉珩越见她委曲求全,心中愈发怜惜。
他需要加快脚步,尽快的将事情给处理好。
宁雅见李玉珩答应,心里松一口气。
“明天一早我要出去一趟,你就在屋子里帮我做一身衣裳,无论收到什么消息,或者发生何事,你都不要轻易出医馆,派人将消息传递给慎之。”李玉珩叮嘱着宁雅,只有留在这里面,她才是最安全的。
宁雅点了点头,心里猜想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才会让李玉珩严谨以待。
第二日一早,李玉珩便离开医馆。
宁雅心里藏着事,也睡不着,索性起来找点事情做,却是心神不宁。
她坐在窗前做针线。
咕咕。
一只白鸽叫两声,扑棱着翅膀落在窗前。
宁雅望着白鸽上的竹筒,迟疑一下,怕耽误正事,她将竹筒从鸽子脚上取下来,抽出小纸条,看到里面的内容,宁雅脸色忍不住发白。
慎之出事了!
宁雅倏然起身,针线篮子撞倒在地上,她无暇顾及,急急忙忙,想去找李玉珩。
突然间,她猛地记起李玉珩的话。
宁雅没有停顿住脚步,就怕她出去给他们添乱,唤来药童,“你将这个纸条送去松石……送去苏家。”
宁雅先到商枝怀孕,让药童将纸条给苏易送去。
药童却会错意,他将纸条送去平阳候府。
门仆将纸条送给何氏。
文曲颜正在服侍何氏用早膳,她看见何氏展开纸条,里面写着薛慎之出事的一句话,微微出神。
“你在作死!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何氏看着洒在袖摆上的汤汁,下手狠辣的掐拧着文曲颜腰间的皮肉。
文曲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