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检查锦盒产生猜疑,但是她不能说。
只能装作,不懂秦景骁的意思。
魏宁姿转身去衣柜,给秦景骁拿一身换洗的衣裳。
秦景骁将外袍挂在木架上,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在衣柜前忙碌,眉心深深皱成两道褶子。
魏宁姿将衣裳放在净室里,秦景骁去沐浴,她站在铜镜前,看着太后给的锦盒。
她知道太后觊觎秦家的兵权,太后的性格十分固执,大约是上位者,便会有一种说一不二的气势。她大费周章的将她嫁进秦家,所谋的便是兵权,如今就这般轻易的放弃,魏宁姿心中十分不安。
沉默良久,她最终抱着锦盒,拿着种花的小铁锹蹲在院子里,挖一个坑,将锦盒给埋进去。
绣桃端着一盆热水过来,看见魏宁姿在院子里埋东西,将铜盆放进屋子里,看着一旁在缝补的琇莹道:“小姐大半夜的在外翻土,她在做什么?”
“主子的事情,别多问。”琇莹头也不抬的说道。
绣桃撇了撇嘴,“知道啦!”
琇莹针线打个结,用剪刀剪掉线头,看一眼刮破的衣摆缝好了,这才抬头看向绣桃,“在深院大宅里,第一忠心护住,第二便是管住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也不看,这才能保命。”
绣桃嗤笑道:“琇莹姐,这秦家又没有后宅争斗,你那么刻板,小姐不嫌你闷?”
魏宁姿进来,对绣桃道:“琇莹说得不错。”
绣桃对琇莹做一个鬼脸,跑了出去。
“夫人怎给您送来这么不稳重的婢女?”琇莹头疼。
魏宁姿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
商枝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秦玉霜送来一筐橘子。
商枝看到一筐黄橙橙的橘子,眼底闪过惊喜,她拿起一个剥开,放嘴里尝一口,甜中有一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