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老将军低哑的说道:“你快点好起来,我答应你,带你去看日出,观海潮,还未带你去过。”
“五十年了,你还记着啊。”秦老夫人望着他眼底的泪花与悔恨,“过几日,等儿媳三朝回门之后,你带我去看一看。”
秦老将军握着她的手抵在唇边,“好。”
商枝端着托盘,站在门口,将二老的话听在耳中,秦老将军年少征战沙场,镇守边疆,并无多少时间儿女情长。等他退下来,秦景凌顶上去的时候,早已过了年纪。如今年华垂暮,恍然回首,便发觉错过太多。
商枝摸一把脸,方才发现泪水满面。
她将托盘交给绿衣,并没有进去打扰秦老将军与秦老夫人。
走出秦家,看着站在门口文老夫人,她脸色刷的冷沉下来,“怎么,等着我撵你?”
“商枝,我是你的姨外祖母,你让一个下贱胚子将我扔出秦府,这是一个晚辈该做的事情?你不孝不悌,不敬长辈,传出去你就等着被戳脊梁骨!”沈秋一点不含糊,提着她从正厅丢出秦府,数十双眼睛看着,文老夫人脸面丢尽。
“我又没有拦着你,你去宣扬啊,我在这等着。”商枝并未将文老夫人放进眼底,她也就是虚张声势罢了!
文老夫人气得胸口闷痛,眼睛死死盯着商枝的背影,脸色铁青道:“你给我等着!”
第二日一早,商枝便乘坐马车去秦府。
秦府张灯结彩,喜庆洋洋。
商枝直接去福寿居,秦老夫人也是早早的起身,她坐在轮椅里,坐在铜镜前,膝上摆着一匣子的首饰,她在挑挑拣拣,找不到合心意的。
见到商枝走来,她招了招手,“枝枝,你看看,我今儿戴哪支簪?”
“这个。”商枝将手里鲜艳的山茶花递到秦老夫人面前。
“好,就戴这个。”秦老夫人让商枝给她别在发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