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海纳百川的气度。”
太后皱一皱眉,觉得襄王这话是夸奖礼王,可怎么听怎么怪异。
“你皇兄为人极不错,却是个命运多舛的人。在婚事上极不顺畅,你多谦让着他。”太后亲自给襄王斟茶。
襄王坐在椅子里,翘着腿,懒洋洋地说道:“皇祖母一个劲心疼皇兄,他娶过一个妻子,又相看上一个女子,我却是连影儿都没有一个。您就不心疼我?”
“你瞧上哪家的姑娘?”太后漫不经心的问道,端着茶浅抿一口。
“裴家。”
太后手指一颤,茶水险些倾倒而出,她稳一稳神,“裴家的姑娘与你并不合适,哀家为你相看。”
襄王手肘支着脑袋,“找一个岳家得力的,如此以后不论谁上位,我也能够有人撑腰,夹缝求生。”
太后道:“娶妻该看品行,怎可以家世来挑选?行了,哀家心中有数,会给你多留意。”
襄王与太后说一会子话,他便告辞离开。
——
时间转瞬即逝。
天蒙蒙亮,薛慎之要起身,将靠在他胸膛熟睡的商枝给松开。他一动,商枝立马睁开眼睛,“要走了吗?”
薛慎之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重新躺下来,“襄王与我一起去,你再睡一会。”
商枝诧异道:“礼王不去了?”
“礼王被留在京中。”至于原因,薛慎之暂时不知。
商枝推搡薛慎之,“你快起身吧,箱笼全都收拾好,吃完早饭可以走人了。”说着,掀开被子快速起身,去厨房做早饭。
两个人吃完早饭,商枝准备送薛慎之去城门,计划却被襄王打破,他直接架着马车等在薛府门口。
薛慎之与商枝道别,“你进去再睡一觉,不必远送。”
“万事先保住自己的人,才能施展抱负,我和娘在家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