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舍不得,哪怕分开一日不见,她只要一想就心慌,摸一把脸,“胡说,眼泪哪有涩的?分明是咸的。”
“涩的。”薛慎之很坚定。
商枝张嘴要辩驳,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住嘴。
她曾看见一句话,心情如何,入口的滋味,便是如何。
商枝抱着他的脖子,亲上他的薄唇,“甜吗?”
似有些意犹未尽,商枝舔了一下唇瓣。
薛慎之望着她柔软水润的红唇,紧扣着她的腰肢,“还未尝出来。”低头吻上去,商枝用手掌挡住,眼底闪过狡黠,“沈秋来叫我们吃饭了。”
薛慎之回头,便见到沈秋站在门口,“小姐,薛大人,吃饭了。”
商枝紧贴着他的耳边道:“我先给你欠着,等你回来……再一并给你讨回去。”
薛慎之唇边浮现一抹笑容,“好,现在欠着。”
商枝并没有看清楚薛慎之眼底的意味,晚上被加倍给讨还回去,她才惊觉上当!
这两日,商枝像一条小尾巴,形影不离。
其余时间,商枝与薛慎之留在医馆,让薛慎之多陪一陪宁雅。
商枝给薛慎之收拾箱笼,简单几身换洗的衣裳,最后商枝满满收拾两个大箱笼。
“只需备几身换洗的,我不常驻在安阳城。”薛慎之十分无奈。
商枝一边给箱笼挂锁,一边道:“我瞧着都是有用的,便都给捎上了,反正有马车,东西带齐全,总比短缺好。在那边用自己的东西比较安全!”
薛慎之便依着商枝,看她又拿出包袱皮,装进几身换洗的衣裳。
“……”
——
襄王与礼王被元晋帝点安阳刺史,与薛慎之同行。
从勤政殿出来,襄王眉尖一挑,“大哥,安阳之行,劳你多关照。”
礼王温润浅笑,“三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