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的话,不是传言,而是事实呢?”
刘指挥一怔,如果商枝的话属实,那么胡先生与顾莺莺的供词,全部都得推翻!
“沈秋是被冤枉,她没有在点心里下药。我们怀疑是顾莺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认定她有其他的目的,盯着她身边的婢女,发现她去天茗茶楼,听到他们要散布二哥强占顾莺莺清白的消息,我将桂枝抓个正着,要求胡先生散布实情,是顾莺莺自己服下禁药陷害沈秋,还想败坏龚家的名声,带着桂枝回龚家对峙,而桂枝为维护顾莺莺,自己撞上马车身亡,为的是死无对证!”
“你撒谎!”胡先生立即跳起来指责商枝。
商枝目光冰冷,冷冷一笑,“你说我们带走桂枝,桂枝在桌子上留下抓痕?”
胡先生看着商枝如利刃般森寒的目光,冲口而出的狡辩,哽在喉间。
“大人,您可以派人去茶馆,我们与桂枝坐在哪一个位置,您恐怕已经调查清楚,去查证桌子上是否有抓痕。”商枝请求道。
刘指挥使立即派人去茶馆。
茶馆离衙门并不远,骑快马来回,不过两刻钟。
很快,士兵回来通禀,“大人,桌子上有几道抓痕。用的力道很大,抓痕很明显。”然后将伤痕的形状长度尽数汇报给刘指挥使。
刘指挥使脸色一沉,“商枝,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商枝并没有开口,而是走到桂枝的旁边,准备掀开白布。
顾莺莺眼皮子一跳,顿时知道破绽在何处,她扑过去,一字一句从喉间挤出来,怨毒无比,“商枝,桂枝都被你给害死了,你还想对她下毒手?让她死不瞑目吗?你悬壶济世,却生得一副恶毒的心肠!”
商枝冷声道:“顾莺莺,你在怕什么?怕她抓了桌子,指甲缝里没有木屑?或者没有伤痕,一眼能够戳穿这一句假话?”
顾莺莺并没有开口,只是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