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安稳度日。见他越来越不着调,成日里走鸡斗狗,飞扬跋扈,经常在外惹是生非,便将他送去军营磨砺,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二叔对他十分头疼,不知道该如何管教他,也便随他去了,只要不闹出人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商枝双手捧着茶杯,指腹摩挲着温润的杯身,隔着袅袅水雾看向苏易,“哪有为何传出他凶狠暴戾,残暴不仁的消息?”而且还男女不忌,欺男霸女。
苏易嘴角往下一压,眉峰紧蹙,脸上的那一丝轻松消散,转而有写凝重,“何氏的父兄是外祖父手下的副将,她的父兄战死沙场,嫂子病倒没有熬过一年,留下一个孤女,被何氏养在膝下。何云曦比苏景年大二岁,性子十分沉稳端庄,苏景年与她的关系很要好,如同亲生姐弟。”
苏易停顿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下去。
商枝并不知道还有这一桩事,自从回京之后,苏家的消息,她听到的很少。参加何氏寿宴的时候,也未曾见到何云曦。
“苏景年的性情大变,和她有关?”商枝心里有一个这样的猜测。
苏易‘嗯’一声,看着商枝好奇的模样,最终言简意赅道:“她死了。”
至于如何死的,苏易并没有多说。
商枝却觉得这件事,只怕并不简单,如果只是寻常的死因,不至于让苏景年彻头彻尾的发生改变。
商枝还想再问,苏易一副不愿多说的表情,商枝也便没有再问。
不是苏易刻意隐瞒,而是实在不太光彩,他不想让商枝知道人性究竟有多黑暗。
“我约了苏景年。”商枝将皇后与兴宁侯的事情,告诉苏易,“我怀疑是苏景年在背后帮忙。”
苏易并不觉得意外,苏景年当年是一个十分护短的人。只是后来性情大变,不再与他们兄弟在一起,与一帮狐朋狗友在一起厮混。后来双腿打断之后,他便深居简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