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爷,被女人这般甩脸子,窝不窝囊?”
永安心说那个女人是你自己,大皇兄要计较起来,吃不了兜走的可是你!
“表妹,这是父皇赐的婚,大皇兄对这桩婚事不满,就是对父皇不满。你是父皇挑上的儿媳,大皇兄不对你好,该对谁好?”永安觉得大皇兄做的对,纵然是窝囊一些,可这门亲事没法取消,这般做不授人话柄。文娴若是继续作闹下去,今后娶进府,大皇兄如何待她,别人也只会说是文娴的错,才将大皇兄逼得与她离心。
文娴没有吭声,阴沉地脸上布满不屑。
她心心念念着的是薛慎之,他通身的气质仿若云中清月,又如雪中霜花,冷冷清清的性子,一旦温柔起来,令人十分着迷。
文娴见过薛慎之的温柔,虽然不是对她,依旧令她痴迷不可自拔。
礼王的温柔,就像一潭死水,毫不吸引人,反而令她恶心。
文娴捂着心口,她想薛慎之若能够对她温柔一回,就是叫她立马死了,也是甘愿的。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拼了命的想!
永安掀开帘子,看见马车是去往桃溪街,看来大皇兄是打算先用完午膳再去逛。快要下马车时,永安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表妹,这桩婚事你们无法反抗,马上就要成亲,为什么不能尝试着接受大皇兄呢?你这般讨厌他,成亲之后,这日子如何过得下去?”
文娴紧咬着下唇,嫉恨道:“表姐,你懂什么?当你心有所属后,恨不得将你的全部给他,眼底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也恨不得付出一切代价,将他据为己有!他看一眼别的女人,都会嫉妒得发狂!”
偏偏她要嫁给别的男人,而薛慎之要娶别的女人!
不甘与怨恨的火焰,在文娴胸腔里横冲直撞。
永安叹息,文娴是什么都听不见去。
马车停下来,礼王俊美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