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几日,全都不成人形,听到徐大人的问话,口供一致道:“我们是陈管事安排在文府中做护卫,给哥几个一口饭吃,心中十分感激他。是因为商枝,让他下狱,商量着给她一个教训,谁知道事情失控,失手伤人了!”
绝口不提是谁指使,也不愿承认是故意杀人!
文老夫人勾了勾唇角,透着讽刺。
张斌站出来道:“你们埋伏在福来酒楼,直接亮刀砍人,又在回春医馆巷子里埋伏,洒了毒粉,对我们痛下杀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错手伤人?”
护卫脸色一变,磕磕巴巴道:“我们只是想吓唬她,谁知道你们真刀实枪,我们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那又为何大费周章,兵分两路,下毒撒网设伏?我看你们根本就是要害人性命!”徐大人一拍惊堂木,“你们是文府护卫,若非得主家命令,岂能够擅离职守?你们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如实招来!”
“商枝太过狡诈,我们怕她逃了,才做足了准备。”护卫们磕头,忽而改了口供,似乎害怕酷刑,“大人明察,此事与文府无关,是兄弟们几个私底下的主意,我们认罪,全都认罪!”
徐大人脸色铁青。
文老夫人道:“徐大人,你这是要屈打成招?”
徐大人沉着脸,看向周蔓,“传证人!”
周蔓察觉到一道几乎要将她刺穿的视线,紧紧绞拧着手指,硬着头皮说道:“是……是文老夫人指使他们杀害商枝。他们让我拖住薛慎之,让商枝落单,好让他们下手。”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呈递给师爷,“这是他们给我的令牌,事成之后凭着令牌换取报酬。”
文老夫人目光阴狠地盯着周蔓手里的令牌,正是文府的标识,她急了,“一派胡言!文府令牌可以随意仿造,怎能作为呈堂证据?除此之外,你还能拿出证据吗?”
周蔓惊慌的看向商枝,令牌是商枝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