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广气得胸口闷,拽着枕头砸在地上。
贺平文站在门口说,“爹,陈耀宗找您,请你去李寡妇家给商枝做见证,让贺大昌搬出屋子。”
贺良广脸色铁青,“我屁股伤着走不动路,陈兴茂去了,还找我去做什么?”他去给人看笑话?
贺平文不敢吱声,回了陈耀宗。
不一会儿,陈耀祖过来,他性格活泼,不像陈耀宗守规矩,直接跑进贺良广的屋子,“贺叔,出大事儿了!你媳妇和贺大昌钻被窝,被大家伙看见,找你去认一认钱袋子,是不是婶儿花银子钻贺大昌的被窝。”
贺良广跳了起来,拉动伤口,痛得又平躺下去,震惊道:“你说啥?”
陈耀祖挠了挠头,眼珠子滴溜溜在贺良广开花的屁股上打转,重复一遍。“这是贺大昌亲口说的。”
贺良广额头青筋突突跳动,恼羞成怒道:“放你娘的屁!贺大昌是个什么东西?邓桂花会钻他的被窝?”还是花银子的!贺良广黑着脸,他捶着床板,“贺平文,抬我去李寡妇家!”
贺平文和陈耀祖抬着贺良广赶过来的时候,邓氏把贺大昌的脸给挠花了,咒骂道:“你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把我打昏了!色胆包天的强占我!你这没心肝的老猪狗,良广把你当作亲兄弟,你就是这样对付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败坏我的清白,是想害死我啊!”
贺大昌脸上全是被邓氏抠出的血印子,见邓氏推脱的一干二净,说些他听不懂的话。窝火道:“我打昏你?我上你老贺家把你打晕在床上,扛到我被窝里来?你不知道检点,半夜摸上门,不是找干?”
这句气话,几乎落实了他两的奸情。
邓氏气的浑身直哆嗦,‘嗷’的叫一声扑上来撕贺大昌的嘴,“你是良广的兄弟,我可怜你,给你送药。你对我做这些龌龊事,不知道悔改,还想抵赖,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