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一次大约多久才彻底干净?污血颜色如何?”商枝示意她坐在后院石凳边上,伸手切脉。
高氏一一回答:“生产后半年开始来癸水,每个月初来四天眼见快没有了,又断断续续的来癸水,只有几天干净时间,其他都是恶露不尽,伴随着臭味。排出的污血开始是深红色,后来是黑色。”
因为这夫妻感情淡了,相公不再在她房中过夜,往府中抬了两房小妾。
这些事情太过羞耻,不能轻易与郎中说道,只能私底下请嬷嬷去找女巫医,或者是嬷嬷将她的情况说与郎中听,配药回来煎着吃,并没有多大的起色。
商枝沉吟道:“吃过有哪些药?你有药方子吗?”
“有。”高氏从袖中掏出一张药方,脸色微微发红道:“女巫医她只是让我喝香灰水,符水。”
商枝看着她紧张的捏着帕子,朝她温和一笑,让她放松别紧张。
药方开的是:黄芪、党参、炒白术、当归、生熟地、通草、桔梗。
这几味药的确是治妇科,对高氏并无多大作用。
高氏见商枝蹙眉,绞拧着锦帕,提着一颗心道:“商姑娘,难道没有办法吗?”她脸色苍白,鼻子一酸,眼圈都红了。
府里的姨娘尽拿这事取笑她,姨娘各个都生了儿子,她只生了一个女儿,也想生一个嫡子傍身,可因为这怪病,相公不肯近她的身,即使是干净的那几日,也不愿碰她。请人去请,他烦了,当着众多人的面嘲讽她女人的根本都是臭的,他碰她都嫌脏。
这一两年来,日子愈发难熬,相公动了休她的念头,她才慌了神。
或许是命该如此,绝望的时候,听说回春医馆有一个女菩萨,医术高明,她才过来。商枝并不在医馆里,还需要等上一段时日。她也不知商枝的医术是不是那样好,正好听说她熬制了阿胶在卖,专治气血亏虚。而她手脚冰冷,正对了症候,才